？”
幻灵龙是精神幻术的王者。
幻灵龙啃着水果，道：“你问这个干嘛？”
“当然是我想用。”
“没有幻术类的天赋和天分，别笑，精神幻术的门槛很高的。”
“我有。”
“你有？”
顾歌向幻灵龙解释一番，了解了大概。
幻灵龙转头注视痴迷在精神幻术空间里的月光兔，说了一句。
“真是好运的孩子。”
“你既然有精神幻术类天赋，那精神幻术都可以学。”
“？？？”
幻灵龙讲述道：“远古时期，人类和我们宠兽没有区别，你们曾经也是宠兽一族的成员，人类也有属性，人类最常见的属性是普通系和精神系，普通系一般是打架，精神系一般奇奇怪怪的仪轨，两种属性中，人类最擅长用的是精神系，普通系的属性渐渐被你们抛弃。”
顾歌想起了如今的五大职业，都是也精神为主，需要用冥想法修炼，就连战斗的旅行家也是靠精神力锻炼躯体，强化肉身。
“严格意义上说你们人类属于精神系的宠兽，所以你们精神幻术都可以学，精神系宠兽会的，你们都能学。”
这话顾歌听着怎么感觉那么别扭呢？人类属于精神系的宠兽？这说法他不认同。
人类与宠兽是有区别的，最大的区别是智慧与人性，高等级的宠兽会有智慧，但它们却没有人性，它们只有兽性。
同理，宠兽如果有了人性，它能称为某种意义上的人，如人丧失了人性，那他不配称为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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