亮，颇有神采。
“能确认吗？”
李老头收回视线，重新戴回老花眼镜，毒辣的双眼转换成浑浊青光眼。
“不是饕鬄，历史上的饕鬄天赋者都是胖子，视频里的人不是胖子。”
顾歌不是胖子，身形还有点消瘦。
“那会不会是快速消化或者脂肪储存呢！”秦靖涵说出两个关于吃的天赋。
“快速消化肚子是不胀起来的，脂肪储存喜欢吃肥腻的食物，比如肥肉，视频中的人吃白米饭吃的更多。”
李老头慢慢道：“能肯定的是体魄类的天赋，吃的越多，体魄越强。”
关于吃的天赋，有学者研究过，吃的训练师天赋吃的越多，体魄就越强。
“你如此关注这位学生有何目的。”李老头多嘴一句，询问道。
李老头是退休联盟刑警，照理来说，退休的人是不能多问刑警的事。
但李老头还是多嘴问了一句，他在青草高中待了很长时间，有了股师生情，对这里学子蛮上心的。
刑警是宠物联盟的暴力组织，刑警中还有一个特别的神秘组织，叫卧底组，卧底组的人大多都是心狠手辣，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之辈，秦靖涵就是新一代卧底组优秀的后辈。
李老头对秦靖涵有点不放心。
至于李老头为何那么清楚卧底组，因为他就是从卧底组退休下来，在青草高中退隐避祸。
秦靖涵在电脑中删除这一段监控，然后俏皮地对李老头眨眨眼。
“李老头，你咋知道他是学生，而不是老师。”
“不要拿不入流的问题考我，他在学生窗口添饭，不是学生难道还是老师。”
李老头说着，还告诫了一句。
“我不管你目的是什么，你要记住学生是联盟坚实的基础，希望你谨慎对待。”
“李老头，你说把他送进那个蠢货组织怎么样？”秦靖涵仿佛没听见李老头的话。
这话吓李老头一跳，李老头反应大的撕碎手中的报纸。
“你疯了吗？这学生看着天赋不错，稍加培养是个优秀的刑警，你把他送进去蠢货组织卧底，不是送他去死吗！”李老头提高声音。
“优秀的刑警？谁都可以当，但他不能当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李老头不明白，他看来这学生如此能吃，训练师天赋一定不错，是个人才，对于秦靖涵话有些不理解，为什么他不能当。
能上训练师学校的学生家事清白，对联盟有贡献的家庭。
“我怀疑他，有可能是蠢货组织的人。”
秦靖涵微微撩起耳边的秀发。
“理由？”李老头眉头紧锁。
“一个月前，联盟情报显示愚十三出现在青草市，至今未走，这个学生顾歌有古怪举动，训练师天赋看着明明不错，他老师也说他骨子里有股傲气，前天他却契约了最没用的宠兽史莱姆，他的举动很符合蠢货组织的教仪，他有可能是加入了蠢货组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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